第(1/3)页 说起这个武王脸就臭起来,“别提那老匹夫,被家里的母老虎管得死死,兄弟间喝个二两酒都要躲躲藏藏,憋屈死了。” 武王换个姿势靠在门柱上,“我觉得不舒服就和老姜说不喝了,这不就回府路。” 季玉泽:“......” 该是又被姜大人的夫人发现偷喝酒,被赶出来了。 恰在此时,管家匆忙忙地从外头进来,兴奋道:“将军,我在地窖发现有......” 他在看到季玉泽站在一侧时,表情瞬间凝固,双手往背后藏去。 季玉泽瞄了眼正仰头数梁木数量装作无辜的武王,又注意到管家身后飘出来的暗红色一截酒坛子的红带,不由叹了气。 “只许一坛。” 他自知酒就算藏得再深也会被武王寻到,可为了控制他饮酒的量只得如此。 今夜,怕是体内暗疾又犯了,不过几个呼吸,武王已经接连换了好几个动作,想是难以忍受了。 武王听后顿时大力地拍着季玉泽的肩膀,“父王就只尝尝,绝不多饮。” 说过就招呼着同样兴奋的管家欲往侧厅去,行至一半不放心的折回,“那蕙兰郡主,你如何安排。” “让人寻个厢房给她住上一宿。” 季玉泽回的不在意,武王却不认同。 “咱们府里哪还有多的厢房?” “酒居不是......”话说一半,季玉泽愣住了,酒居是武王素日邀请下属和好友过来喝酒、耍兵器时候留下的唯一一处供给留宿客人的厢房。 程蕙心再怎么说也是个郡主,要让她住那种臭男人住过的地方,她哪里能甘愿。 可因武王好武,加之每日晨间的操练,偌大的武王府早就被他改造成练武场、兵器场、除了酒居和他们父子二人的院子之外,竟是再无其他住处,总不能让程蕙心去住下人的庑房吧。 季玉泽一想就知道,她绝对不会愿意,只怕又要闹腾着。 “那就在留仙居内腾个厢房给她住。” “那不行,”武王不赞同道:“那是你的院子,她今夜跟你回来已是不合礼数,若是她再住在你的院子内,要是夜半之时,她对你起了不轨之心,想......哎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