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话说凌云遮发病了不去泡草药,用话匡她过来做甚。 脑子里浮起一个念头,程蕙心呼吸乱了几分,有些犹豫地探手去摸上方人的背,杂乱的心思让她没有办法很集中的祈祷。 也不知过了多久,连内衫都被汗水濡湿的时候,腰间的大掌终于放过她,一点点的抽离开,少年成熟的男子气息也随着后退,给出了十足的空间。 骤然失去大型暖宝宝,程蕙心竟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她手脚并用的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冰冷的墙壁才停止了动作。 “你看到了把。”稳定下来的凌云遮又恢复往日里冷淡的音质,和刚才那般炙热、渴求的样子判若两人。 程蕙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地咽了咽口水,像是在寻求安全感不停的抓着掌心下的软枕,有些言不由衷道:“没看到。” “嗯?” 浅淡的音色很轻,可程蕙心半点不敢没当一回事,忙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进来的,是牵风硬推我进来的。” “再说、再说我也不知道你发病了......” 慌张之下程蕙心忘了掩饰,吐露出早就知道凌云遮身怀癔毒的事情。 “原来,”昏暗之中凌云遮的眼神像是在发光却透着十足的冷意,“你都知道。” 程蕙心呼吸都快窒息了,颇为艰难道:“相信我,我可以解释的。” 为什么事情要变成这样子,先问罪的人不应该是她吗? 光线黯淡的床榻之上凌云遮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紧张抖动的黑睫,和被咬得浸着红意的下唇,他的眼神深了深,浅淡的勾起一抹笑,“你说。” 他要听听兔子是怎么编谎话来骗人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