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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用了手段，别说抚养权了，婚她都离不掉。

    何律师也把话说到了明处——

    他说曾经见过同行律师被有权有势的应诉方威胁地得了精神病最后退出律政界的，如果傅沉烈因为这场离婚案要用危及他职业生涯的手段来为难他，他希望温冉可以理解。

    意思就是，官司可以打，但如果危及到他的利益了，那就只能中途收手。

    温冉听得明白，也表示理解。

    毕竟萍水相逢，让人家为了她一个小小的客户断送职业生涯，怎么看都是不划算的。

    送走了何律师后，助理杨芸看着她开口：“温冉姐，刚才傅总说让您见完客人去会议室见他，他有话和你说。”

    后者应声：“知道了。”

    杨芸想了想，还是补充：“刚才小柠檬去上厕所，好像跟傅总聊了两句。”

    温冉微讶，低头看了眼女儿。

    小柠檬也看向了她，乖乖交代：“妈妈，我就是问问帅叔叔叫什么名字，然后帅叔叔问我爸爸呢？”

    她脸色微变，在小柠檬面前蹲下：“你怎么说？”

    小柠檬大概没想到妈妈会那么紧张，声音低了几分：“我说我也不知道。”

    温冉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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