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自从那日被恶心走后,楚月儿一连好几天都没再来过将军府。 要知道,之前每当陆瑾瑜在京城的时候,楚月儿不说住在将军府吧,那一天能跑八回的殷勤劲儿,就是街头的王瞎子都能看出来。 然而就在京中贵女都以为楚月儿是真的要放弃陆瑾瑜的时候,这日一清早,楚月儿居然盛装打扮,直奔将军府。 “喂。” 楚月儿表情颇为别扭,不情不愿的凑过来:“襄王妃今天举办了赏梅宴,你去不?” 温予柔:“你不怕我了?” “谁谁谁怕你了!” 楚月儿佯装镇定,扬起骄傲的小下巴:“本小姐不过是看你一个人在家可怜,这才大发慈悲的带上你。” “能够跟本小姐一起赴宴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还不赶紧感恩戴德的洗漱去!” 温予柔:“……” 这货到底是来请她的,还是过来结仇的? “看你头上这银簪都是去年的款式了吧?” “你这红玉耳坠是从哪个坟里刨出来的吗,这土味都熏到本小姐的眼睛了!” “还有你这步摇,看起来也忒土了,陆瑾瑜是穷的吃不起饭了才不给你准备时兴的首饰吗?” 门口的陆瑾瑜默默地把手里刚买的的珠花往身后藏了藏。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个表妹居然这么彪悍? 而屋内的楚月儿还在指指点点,一旁的兰芝脸都快皱成痛苦面具了。 没眼看,根本没眼看! 楚月儿把梳妆台上的首饰一顿批斗后就随手扔给春兰。 “扔她库房里去,丑死了!” 春兰:“……是。” 楚月儿挑挑拣拣的把那套翡翠东珠头面扒拉出来,对一旁的兰芝招手:“来,给这个土包子露一手。” 兰芝:“……” 土包子温予柔:“……” 这就是李姨说的人类的劣根吗? 然而当桃木梳灵活的在发间穿过,看着铜镜里比上次春兰梳的要精致数倍的发型,温予柔的杏眼都瞪圆了。 楚月儿叉腰:“怎么样,本小姐今天都带你开开眼。” “兰芝。” 温予柔握住兰芝的手深情款款道:“她一个月给你多少工钱?我给你翻倍咋样?” 兰芝:“……” 这是工钱多少的问题吗? 一时间,兰芝脸上的痛苦面具都快要具象化了。 “好家伙,挖墙脚居然都挖到本小姐头上来了!” 楚月儿拽住温予柔的手腕:“快放手,她是我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