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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扫一下战场，下楼吃午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助理空着手回来了。

    “没买到？”我问。

    “买着了啊。”助理从怀里掏出一沓用烧纸包着的“钱”，恭敬地交给我。

    一千亿啊，就这么点？

    我拆开烧纸，仔细一看面值，明白了，一张就是十亿，怪不得这么少，也就相当于人民币粉钞的一万块。

    写地址需要用红笔，陈璐家没有，我想起刚才上厕所，照镜子时候看见自己脖子上的一串红印，灵机一动，让陈璐把口红贡献出来一支，用口红当笔，在烧纸上写了孟婆的地址，为不引起外人注意，就在地下的厨房用煤气灶给烧了，不知道使用这种人工火种，是否违规。

    回一楼继续吃饭，刚吃几口，微信进来，孟婆的，就四个字：收到，即办。

    我回了四个字：一半，送你。

    布衫说五百亿就够了，另一半是给孟婆的好处费。

    孟婆回复：不敢，可为众人购置房产，我去办理。

    我回复：不够再找我。

    孟婆：足够！

    陈璐坐我身边，懵逼地看着我和这个头像是个“雪王”的人交流：“这人谁啊，做生意的？”

    我点头：“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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