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年顾越血染疆场,其中原因今上分明一清二楚,可是却命令顾家军知晓实情的将士们三缄其口,不得暴露。 最后,甚至选择让自己和晋王成婚来弥补自己的失去父兄的痛苦,还要让跪在地上三叩九拜感谢他的恩典! 而如今,看到他这般赞扬自己的父亲,顾青黛的心里却如同寒冰坠落深渊,毫无波澜,甚至想要发笑。 这就是她父亲所忠于的君王吗? 这个君王不忠也罢,这个大邺被今上看着也太久了,不如换一个帝王也是好的。 她带着齐云宴退出了今上的营帐,等候在营帐外的蒹葭连忙跟上。 营帐错落,看守营帐的士兵交错巡逻, 脸上皆是严肃状。 顾青黛看向齐云宴眸色微沉, 眼中神色难辨。 “你如何进来的?” 外头叛军重重, 喊打喊杀,齐云宴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从正面闯进来呢? “后山,我从后山进来的。”齐云宴苦笑着看向自己的被树枝荆棘划破的衣袖袖口,“一进来就被巡逻的侍卫抓住了。” “而后又被带到了今上的面前,我将晋王妃给我的手帕给了今上,今上又问了我几句,就让人去传唤你了。” 顾青黛挑眉,低声问道:“渠月的手帕?” 只见齐云宴微微颔首:“当你们离开金陵之后,晋王妃的贴身丫鬟就来了,身上带着消息的手帕给了我,托我来将消息传递给你。” “可是我终究是来晚了一步。” 她凝眸上下打量:“身上可有伤?” 齐云宴摇了摇头:“就是擦破了点皮,不碍事。” 顾青黛停下身子,余光扫过见四周没有巡逻的侍卫,拉住他的手朝着自己的营帐快步走去。 蒹葭提了新的茶水进去,便退出来守在营帐外头,屋里是齐云宴和顾青黛相对而坐。 顾青黛抬起皓皖,将茶水倒进了做工勉强,与敬国侯府相差甚远的青瓷茶盏中。 茶盏轻推,到了齐云宴的面前。 “既然得知此事,你可曾做什么安排?” 齐云宴:“白叔已经通知了顾家军,想必不需多久春华山便可等来援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