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玉凝顿时觉得盟主威严无处安放,迫不及待的推开他道:「那既然是我猜错了,如今生辰也过了,寿面也吃了,烟花也看了,我去哄小包子了!」 「回来!」又连忙拉住她。 「干嘛?」 后者唇瓣动了动,略有些心虚道:「我……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 ?吃多噎着了?」 「……」 孟棠叹了口气:「吃多?噎着了?你是想说,如今的我,只能做个坐吃等死的米虫吗?」 沈玉凝大骇:「我没有这么说啊!我是在关心你!」 「也是……若我不是手脚被废,哪用得着你小心翼翼的关怀……你应该,很累吧?」 「没有没有!一点也不累!我甘之如饴!」沈玉凝连忙抱住人亲了一口:「现在好些了吗?还不舒服吗?」 后者冷着脸道:「不要总是这么敷衍我。」 她干脆抱着男人的后脑勺,撬开他的唇齿,温柔缱绻的延长了这个亲吻。 唾液相溶的时候,沈玉凝的腰身亦被对方有力的缠抱结实,她觉得自己被困于狭窄的方寸之地,就好像他反客为主的吻,直叫她无所遁逃。 「咚」的一声,二人跌坐在地。 顾念他有伤在身,沈玉凝欲要起身,不曾想,男人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送到床上。 沈玉凝先是一懵,随即便被他铺天盖地的吻笼罩的几乎无法呼吸。 那大手顺着她的衣衫探入,她一个激灵,下意识的一个哆嗦,甚至还蜷起了腿。 「临宵……」 「谁说庆贺生辰就不能洞房花烛?」 男人的唇瓣擦过她的耳畔,声音带着蛊惑的缠绵,像捋不清的丝线一般缠绕着她,裹挟着她,让她恍如乘着扁舟,在波浪中沉沉浮浮,起起落落…… * 第二日,沈玉凝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 她扭头看了看身侧,孟棠已经起身离开,房间似乎还被人打扫过,她的衣裳正被整齐的叠放在一旁。 她原以为自己天生睡眠浅,稍微有点动静就能惊醒,但现在看来,这哪是天生的,感觉更像是是离开孟棠,离开京城后,她自己潜意识里的警觉…… 昨夜和孟棠一夜缠绵,莫说是有人进出她的房间,就是外面打雷她都未必能醒。 但此刻…… 她拖着僵硬的身体去穿衣服,只想感叹一句,孟某人这五年可真够清心寡欲的啊…… 而且他的伤不还没好透吗,简直,简直胡闹! 完全不想承认自己比孟某人更胡闹的沈盟主伸着懒腰出门了,翟娘子早就预备了饭菜在等她起床。 沈玉凝问她:「孟棠呢?」 「宗主和几位堂主去视察货运码头了,听说年后打算重新修建。」 沈玉凝手上的筷子慢慢放了下来,随即叫道:「吟风呢!」 「吟风和颂月也一道去了。」 暗叫一声糟糕,她也连忙说道:「给我备马,我要去码头!」 翟娘子笑容加深:「夫人真是一刻也离不开宗主……」 沈玉凝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当她带着一队人快步赶到货运码头的时候,正看到无数衔月宗弟子里里外外恭敬而立,而那些属于衔月宗的大船也正停泊在宽阔的码头上。 寒冬腊月,北风呼啸,老君河虽未结冰,却依旧冷的让人牙紧。 有弟子正从船上络绎不绝的扛货物下来,他们一边干活一边聊起方才宗主赏的银子该怎么花,马上要过年了,当然是拿来孝敬父母,也有人说要上贡给媳妇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