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难道她软禁自己,是别有目的? 思绪但凡起来,那就不是能轻易收住的。 瞧着她在原地愣神,没有点头也不晃脑,苏若喜耐心全无,转身即出,临走前只吩咐:“继续灌药。” 不多时,那边的惨叫又不绝于耳。 …… 不断下沉的香雾打在梨花黄木的茶几上,沈应梧奉了一杯茶送到面前老者手里,“您请。” 张阁老只用纯白的折扇在杯子上方晃了晃,凑到鼻前轻嗅,抬起眼皮子盯着眼前这位满面谦色的年轻人,笑意悠然: “几年不见,沈大人还似往常那样,好像没什么变化似的。” 跪坐的姿势挺了挺直,两手端起行了礼,沈应梧这才开口:“多谢阁老。此次将您召回朝堂,让您受了奔波之苦,又毁了您的清净,还望您莫要往心里去……云朝真的需要您。” “沈大人接管朝政这些年,做出的绩效,老夫都看在眼里,你是有这个才能的。 怎的就需要我了呢?可是朝中出了大事?”张阁老并不拐弯抹角。 见他开门见山的问了,沈应梧也不做隐瞒,压低声音即回:“朝野内部动荡不安已不是两三日的事情了, 这次提出请您回朝的,是陛下。” 此话出口张阁老扇茶的动作都僵了一下,很快,他便问:“十多天前,陛下下令重整税收的事情,难道不是沈大人的主意?” 沈应梧轻笑:“晚辈也是后来才知道,她为了写出那些告示,熬了一整夜没睡,能想出这样的决策,更不知熬了多久。” 看他话间喜色倍增,张阁老笑着抹了把胡子,“看来咱们这位陛下,是真的睡醒了。” 话罢他押了一口茶,品着味蕾上的清香,又笑:“如此一来,你二人也算得上是良配。” 沈应梧脸上猛地窜出两团红,那话惊得他差点呛到自己,再行一礼,他慌忙回道:“晚辈只是一介臣子,何以高攀陛下,阁老还是莫要打趣的好。” “算起来,陛下也该聘夫了,你迟迟没动静,难道是幼时的话难道不作数了?”说罢张阁老哈哈大笑,羞得沈应梧一个八尺男儿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如今陛下有关心朝政的想法虽是喜事,但她的做法未免太过心急,长此以往怕是会引发更多事。所以在这点上,沈大人还是要好好跟她沟通才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