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唐槐吓了一跳,是真的从凳子上跳起来了:“高熵,怎么啦?你在哪,发生了什么事,沉住气慢慢说……” 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把其他人也都惊到了,哗啦都凑过来,围成一圈探听情况。 此时智利那边是午夜,高熵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的国际机场,他们一行人在助理教练的带领下正准备登机回国。 但是他们被一个人给拦下了,死活不让高熵上飞机。 这个人就是高熵的亲生父亲,澳大利亚人皮特。 皮特说一年没见儿子了,非常想念,希望能和他待几天。 然而那位助理教练不同意,他有责任将每一位运动员全须全尾地带回国,一个都不能少。 双方就在机场争执起来,高熵赶紧趁乱给唐槐打电话,说他不想跟着皮特走,因为一旦被皮特带走或许就回不去中国了。 原来自从拿下澳大利亚-新西兰大陆杯的总冠军,再一次声名大振后,皮特就开始与高熵联络了,他先嘘寒问暖假意关怀了几次,又是转账汇款,又是寄送礼物。 那时候高熵仍然埋怨他加拿大一别两年,对自己母子不闻不问。 皮特就道歉认错,说他跟高熵母亲一直保持联络,知道他娘俩在中国过得不错,就没有打电话让他分心云云。 电话打了几回,皮特又说许久不见实在是想念,希望高熵比赛之后到美国去见一面。 高熵觉得奇怪:“澳大利亚有我们的家啊,你为什么一直留在美国?” 后来皮特略微解释了一下,他在美国仍然与班克斯合伙开公司,从运动员身上赚钱。 中国国家队管控很严格,但是美国就很自由,每一个运动员都可以找自己的经纪公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