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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多谢经理。”赵羽眼眸莫名，表面没有任何变化。

    血衣经理笑得更加开心。

    赵羽笑了笑，转身离开。

    下楼的路上颇为顺利，也没人拦他。

    走到二楼的时候，小刚还在地面朝着一楼的工作区域爬行。

    赵羽注视片刻，将人拎起来，将人带到工作区域，顺手放到轮椅上。

    小刚一如既往的没有道谢，只埋头开始敲击键盘。

    赵羽沉吟一会儿，坐到了小刚的身边。

    小刚木然的看一眼，继续敲键盘。

    赵羽轻语：“你很怕疼？”

    小刚敲击键盘的动作一顿，回头：“难道你不怕疼？”

    赵羽很好奇：“既然如此，为何不自杀？”

    小刚沉默一阵，只呢喃：“万一没死，会更遭罪....”

    “我之前见过好几个自杀失败的人，他们四肢被砍掉，装在罐子里，他们还往罐子里放蛇...”

    说着说着，小刚带着木然以及畏惧，又默默敲击键盘。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万一没死掉....

    他们居住的楼层不高，跳楼也死不掉...撞墙？撞墙死亡的几率其实不高。

    赵羽看着又开始忙碌的小刚，眼眸浮现些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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