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血洗河阴 晋阳起兵-《乱世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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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我等主接纳鲜于修礼,请大王开门纳之”
    “这”杜洛周迟疑的起身还望周围一眼,又不知如何是说。
    “大王,我知大王有意招纳,但不可不防,大王可知假途灭虢之战乎,春秋初年晋国诱骗虞国借道灭虢,结果一石双鸟,先后攻灭虢、虞两国,现此来意不详,我王定当慎之”高伯光有棱有角的举例在朝堂之上,一步步和杜洛周演着拒绝接纳鲜于修礼的戏码。
    “胡闹!”届时,侯景走了出来,他怒目斥责高伯光道“此之竖子之言,现乱世英雄辈出,四方动乱,我军本意招揽贤人,先像鲜于修礼抛出橄榄枝,现又临阵反悔,此乃妇人之心也,如若此之,焉有人投”边说着,侯景怒发冲冠,目眦尽裂,有种樊哙瞪项王之感。
    自杜洛周起义以来,每战侯景总是冲锋陷阵在前,且不论战况如何,他自十五岁从军,便就有效仿豪杰之志。然则现如今已过数十载,年岁过半毫无功业,曾有人为之相面,曾曰:
    “侯景本人,身长七尺,腿占其三分之一,上背如虎,下体如豺,此之鹰狼之像,定能定国安邦,若从军必是社稷之才”可惜,那相面士只说前言,并未解后语便消失不见。
    据此,已过二十余年,此之谜底终之未解,朝堂之前,侯景斥言相抗,如豺狼突现,杜洛周见此,竟啖目逞舌,不敢多言一分,而高伯光见此,亦恐吓而惊,大汗直淋。
    只见这时,突然从府堂外冲出十几个带着箭矢的人冲了进来,眨眼过后,这些人已经把银剑长矛都已对准了侯景,只见侯景卑躬屈膝一眼凝望怒视众人,这些人皆吓坏了胆子,而这侯景,天生就有益于常人,如虎如狼且天生颠簸,左右腿长有异,怒目而视竟出双鵼。
    “如此竖人也,反复无常,焉有他日”说着,侯景又嗔怒而向前一步,只见这时,这些守卫已然惊吓而止。
    “散,散朝,此时容后再议”说着,杜洛周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从将军席上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朝堂众人也都一一而退。
    朝散后,高欢拽着侯景回了府邸,然见侯景,已然怒目圆睁。
    “万景何气,吐斤小儿,目光短浅,不识人心,失败已定,弟何必如此,与之不如另投他就”说着,高欢拍了拍侯景的肩膀,已然成竹在胸。
    高欢缓缓的找了临近的椅子坐下,见侯景依旧不解,便哈哈大笑不止。
    “朝政荒唐至此,焉有何大笑之礼”侯景斥责的望着高欢
    只见高欢并不为之然,他淡笑而视,缓慢的摇曳着一把素扇道“万景不知,杜洛周气数已尽,我劝君,并不是想让君解气,而是与我一同另谋高就”
    “兄有何想法,不如直接说来”侯景最见不得卖关子的,便直言问了高欢。
    “我知葛荣欲起事,不如我等先去左人城以谋他就”
    “这”侯景矗立原地想了些许过后,又还看高欢,一脸镇静自若便直望着他道一句“好”
    翌日,高欢便同侯景一同投奔了葛荣哪里,当夜,高伯光献计杜洛周说侯景欲反,恐他日树大根深,索性,就带着大批人马于当夜就在侯景的住处放火,随后便带着数千人马将他的住处夷为了平地。
    随着高欢和侯景的离开,一大批人士也都相继离杜洛周而去,果真,没有杜洛周接济,鲜于修礼不到数日便被骠骑将军尔朱兆团灭。
    这几年尔朱荣东征西战他的才能也渐渐被当权者发掘,平定西陇后,迅速的消灭了破六韩剩余军鲜于修礼的部队,除却高车的杜洛周、河北的葛荣,六镇起义后各方起义势力逐渐瘫痪,唯一能够和他对抗的也就只有世居河北号称雄兵百万的葛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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