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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于脸色也很平静。但是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却是僵硬住了，没有推开门。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走吧，我只求我们就到这里，你别再让我看见你了。”关明欣沉默了一下，接着道：“别逼我了，我会死的，求你。”

    厉湛清这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她第一次求他，却是求他不要让她见到他。

    她甚至说，他这是在逼她死。

    厉湛清看着面前的门，忽然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

    “走吧，你如果还为难以皓，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关明欣的声音很飘忽，但是却不妨碍人听得懂。

    大概过个一个世界那么长的时间，也可能仅仅是几分钟。

    厉湛清转身，带着人走了。

    唐以皓得意的笑声在身后响起来，厉湛清握紧了拳头。

    “现在可以了吗？”关明欣闭上眼，问站在面前的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

    女医生低头，招呼别的护士：“你别怪我们，我们也是收了钱替人做事。”

    说着，她们开始着手接生。

    关明欣在恐怖的疼痛中，竟然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容里，带着怎么止也止不住的眼泪。

    她不能不说那些话，不然她和孩子都要死在这张床上。

    只是……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关明欣这么想着，眼泪却是掉的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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