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嚣张逞凶的男人,现在脸色苍白的跟白纸一样,嘴唇也已经变成了深紫色,跟中毒了一样。光洁的脑门儿,也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本该是挺狼狈的样子吧? 错了。权五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表情比安宁这个局外人还轻松。 还……依旧如天潢贵胄一般的贵气逼人。 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打湿,粘在他的鬓角,上挑的眼尾与眉头,妖冶不可方物。让他看起来不但更贵气了,也更妖气了。 “五爷,疼就哼。没人会笑话你。” 他这样的漫不经心,丝毫不会让她觉得他男子气概万丈,只会让她觉得他更可怕。 这样的疼痛,她看都看不下去,他却表现的连点感觉都没有。 自制力太过强大的人,也是一种渗人。 权煜皇勾了勾嘴角,拖长尾音的嗯了一声,“想让五爷往你怀里钻就直说。” “……丫还要不要点脸皮?” 虽然被叫做蒙古大夫,但蒙古大夫一点也不蒙古。他下手极为麻利干脆,在疼痛控制在最小的情况下,飞针走线、像是老工匠在做手艺活儿。做出来的,是艺术品。 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样子,权煜皇脊背上的狰狞伤痕便被清理干净。 安宁斜眼一撇,铁盘子里,大大小小几十个沾着血挂着肉的黑色碎片。 她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从权五爷脊背里用镊子挑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轻呼了一口气儿,蒙古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些孙子连这种生化武器都搞到手了么?不尽快把他们一锅端了终成祸害!” “本来就是祸害。”权煜皇懒洋洋的哼了一声儿,催促:“麻溜儿的!” “安律师。”蒙古大夫将一瓶酒精塞进她的手里,一字真言,“泼!” 会被疼死吧? 酒瓶泼在全部被挑开的肌肤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