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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了啊。”雷无桀喃喃。

    “真乃人间绝美！”唐莲叹息一声。

    萧瑟脸色铁青，握紧了拳头，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很不想承认。

    可仰头望着夜空中飘飞起舞的少年僧人，那诗歌里吐露出来的气象，大气磅礴，浪漫出尘，绝非他可比。

    “无心…”萧瑟记住了这个人。

    白色裘袍里，有轻轻地震动声传来，他缩了缩千金裘，把剑吟声压了下去。

    “人间自有浩然正气，早晚有一天，会净化天下。”

    萧瑟喃喃自语。

    ……

    于阗国，大梵音寺。

    漫天梵音响起，一场盛大的佛事法会正在进行，在大梵音寺的佛堂里，一颗明灿灿的宝珠绽放金光。

    “多谢诸位，送老衲回家。”

    在司空千落、雷无桀、萧瑟等人震惊的目光中，神态慈祥的忘忧大师走出佛堂，一步踏出，化为漫天金光。

    霎时间，天象大变。

    一场甘霖降下，每个人沐浴这场雨，都感觉心灵净化了。

    空气清新，草木发芽，万物竞发一派勃勃生机。

    “这就是‘元神吗’？”萧瑟喃喃自语，“据说修成佛家六通之一的‘漏尽通’，人虽死，元神亦可保持不灭，直至最后一丝凡尘执念散去。而修成罗汉境以上，金身永恒，元神不死。可永驻人间。”

    “假的！”无心从佛堂走了出来：“我也曾问过老和尚这个问题。但老和尚说，他缺了一颗纯净无暇的琉璃佛心。可以长寿，但不能长生。最终元神散灭，只留一具遗蜕金身留在人间。这也是他修炼《心魔引》，想要补全佛门六通，把金身圆满的理由之一。”

    “罗汉境很难长生，菩萨境有机会长生，而真正能够长生的，只有传说中大彻大悟的……佛陀！”

    无心吐出了一个重要信息。

    “老和尚是我见过的，在佛法上最天赋异禀之人，他都没能修成佛家六通，进入菩萨境，更遑论觉悟成佛。”

    无心负手而立，语气非常平静：“我本以为，人修炼成仙佛，十分艰难，是近乎奢望的事。可既然司空小姐说，世间有仙人。那么，这条路是通的。尽管非常艰难，但我相信我会走到最后。”

    “神游玄境，并非终点，只是起点……”

    “诸君，一起努力吧。”

    司空千落、萧瑟、雷无桀、卢玉翟、无双、无禅一众少年，全都热血沸腾，暗暗握紧拳头，瞳孔里射出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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