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随后,慕容月在丫鬟地扶持下走到宋清桉面前。 中心院落中种满了莲花,桥下有一个莲花池。 团子:“清清,慕容月身上杀意很强!” 宋清桉站在桥中心,慕容月便也跟着走到桥上。 她屏退了丫鬟。 随后凑到宋清桉的耳边轻轻说,“林姐姐,林府那一百五十余人死的真惨啊,听说还有三岁的孩童?” “你猜猜,林府的人为什么会死?” 宋清桉的瞳孔骤缩! 难道和慕容月有关? 可是,这些人都是被南宫景淮所谓的“证据”所杀。 慕容月莞尔一笑,娇嫩的语气透露出狠辣,她抬手轻轻拢着发梢,见宋清桉这幅震惊的神情,知道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对啊,有我的参与呢。” 慕容月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宋清桉的心击的溃不成军。 泪珠再也忍不住,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嘶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处于愤怒中的宋清桉自然没有看到正向院里走来的南宫景淮。 慕容月余光瞥到南宫景淮,收起了那副鄙夷与恶毒,连忙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林姐姐!” 随后,她悄悄用力推着宋清桉到桥边。 宋清桉的背压在石桥的狮子柱上,手扶住石桥不至于掉下去,随后用尽最大的力气推开慕容月。 慕容月那张阴沉的脸突然对着宋清桉一笑。 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朝着莲花池跳下去。 宋清桉下意识地想要拉住她,但两人的手堪堪擦过,在众人眼中就是宋清桉将她推下去的。 宋清桉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蛮力将她推到一旁,她的额头狠狠嗑在石桥上,流出殷红的鲜血。 一道黑色的身影跳入池子,将正在挣扎的慕容月打横抱起。 莲花池子中,南宫景淮抱着慕容月一脸关切,再抬头时,眼中的寒意如凌厉的刀朝着宋清桉而去。 宋清桉后脊背一凉,张了张唇。 “如果我说,我没有推她,王爷可信......” * 祠堂中。 南宫景淮坐在主位上,他将慕容月揽在怀中。 宋清桉则被扣押着跪在地上。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在这间密闭的祠堂中。 “碧玉,你来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 碧玉,是慕容月的贴身丫鬟。 慕容月在南宫景淮的怀中微微抬头,同碧玉对上视线后轻点头。 碧玉垂下头,砰地一声跪在地上,哀嚎痛哭道:“求王爷替我家小姐做主!” “我家小姐只是无意间闯入王妃的宅院,却遭到了王妃的阻拦。” “后来奴婢看不惯王妃刁难我家小姐,擅自上前说了几句,谁知王妃竟然恼羞成怒推我家小姐!” “也幸好是莲花池,不然小姐肚子中的孩子怕是......” 碧玉说的声情并茂,仿佛这是真实发生的样子。 南宫景淮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眸子阴沉下来。 没有人知道他是多么盼着阿月肚子里的孩子。 林清清! 你平日里不把本王放在眼中就算,竟然还敢动他未出世的孩子! 南宫景淮的脸顿时阴沉无比。 “林清清,看来本王平日里对你太宽容才让你险些铸成大错。” “今日,有必要立立家规了!” “来人,上家法!” 南宫景淮的话音刚落,宋清桉心中最后一丝希望都断掉。 原本还以为他能够听自己一言,没想到在慕容月面前,他永远都是偏心于她。 宋清桉挣扎着想要起身,口中大喊着,“王爷,我没有推慕容月——” 她一时着急,竟然连自称都成了“我”。 南宫景淮冷哼一声,“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有推她,阿月自己跳下去?” 宋清桉点头。 “呵,林清清,你以为本王愚蠢?!” 南宫景淮的瞳底幽深,泛着冷冽的寒光,凉薄的唇说出冰冷的话。 明明话语没有任何伤人的本领,但宋清桉还是觉得心痛。 她眼中逐渐熄灭光芒,如同失了魂一般瘫坐在地上。 她忘记自己是怎么回房的。 只记得刚跟在自己身边的丫鬟站出来替自己解围,和她一同挨了拶指。都说十指连心,但宋清桉只有九指,拶指的痛苦都赶不上她的心痛。 就连和自己相处了几天的丫鬟都相信她的清白。 南宫景淮不信。 宋清桉的手指从刑具中脱离出来时,血肉模糊。 她盯着自己的九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离开。 * 时间一晃消逝两月。 挨了拶指的第二日,宋清桉趁着车夫进王府送菜的时候趁机跟着溜出去,随后一路北上远离京城。 丝毫不知在她离开后,南宫景淮为了找她几乎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 皇帝看着权力逐渐增大的南宫景淮,心有忌惮。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帝王也是如此,哪怕是亲生父子。 临安国的北部与邻国接壤的城池爆发了瘟疫,一时间临安国人人自危,皇帝愁眉不展,在早朝时将南宫景淮派遣去处理瘟疫。 刹那间,所有的大臣都略带同情地看着南宫景淮。 皇帝这是要放弃燕王殿下了,竟然派他去送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