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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来到南江路。

    晚上，整个南江路灯火通明，是整个临远城最通亮的一条街道。

    所有的商铺都开着灯，沈初画和欧阳霓裳逛街。

    沈初画总觉得三嫂今天不太对劲儿，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总之就是跟以前不大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初画就静静陪着她逛街。

    逛了衣裳铺，又逛了一些首饰店。

    他们又来到一家白俄的蛋糕店。

    吃了两两块儿点心，他们从蛋糕店走出来的时候。

    欧阳霓裳蓦地顿住了脚步。

    诧异地抬头看向前方。

    对面就是临远最大的舞厅，帕里末，战西呈正跟着两个朋友往里走，身旁还跟着几个女人。

    沈初画又觉得更不对劲儿了，这也太巧了吧？

    可能吗？

    她的眼睛四下打量着，忽然在一处灰暗的地方，她似乎发现了张桃桃的身影。

    沈初画将这事情的前前后后，通通想了一遍，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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