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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丹珠躺在床上，苏芳打水给她擦脸，没有声音，但是苏芳在哭。

    “对不起，我以前针对你。”慕丹珠替慕宝珠道歉。

    “没关系，小孩子都这样，看，你这不是长大了吗？”苏芳轻手轻脚的擦擦眼泪，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开口。

    “你哭了。”慕丹珠陈述事实。

    但是苏芳却忍不住了，崩溃的哭了，趴在慕丹珠床头，声音不大，但是那抽噎的声音，实在是太过悲痛。

    慕大山站在一旁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看着这母女两人，眼眶一红，恨不得以身代之！

    “娘，你别哭了。”慕丹珠轻声说道，脸上还带着微笑。

    “……”苏芳趴着的身子一僵，好像没听到，又好像觉得自己听错了。

    慕大山也感觉好像幻听了一样。

    但是门边的宝书却拍着巴掌笑道：“噢噢噢，姐姐喊娘了呢？娘，你听见了吗？姐姐喊你了呢……”

    “真……真的？”苏芳听了儿子的话，连忙抬头胡乱擦了一下眼泪，目光殷切的看着慕丹珠。

    “嗯，娘，你别哭了，哭坏眼睛可不好了。”慕丹珠又叫了一声。

    苏芳喜极而泣：“好……好，好，宝珠，娘的宝珠，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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